决赛前一天傍晚,伊格纳茨终于逛完了想逛的景,心满意足地回到酒店。和他住在一层的大多是教练组,季军战结束后都拖家带地回到雨绵绵的大不列颠了,这一层就都变得静悄悄的。
他突然在自己的房间门发现了一个蹲着的影。这位突如其来的客人穿了一件灰的连帽卫衣,整张脸都藏在兜帽的影中。
个的男人表惊讶,掏房卡刷开房门,顺手打开灯。灯光照亮了陌生人的脸——是一周多没见的里奥。
本来季军争夺赛结束后英格兰队已经可以回家了,但伊格纳茨持留来看完决赛——来都来了,不看决赛就相当于白来。
“你不是不去玩么?”
“我这不是没事么,突然一就闲来了,毕竟这赛季所有比赛都踢完了。”伊格纳茨那边声音有些嘈杂,有说话声也有海风声。
“带着我那一份努力吧,我等你捧起大力神杯。”
未来的萨主席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脸拉的老。
克连着三天社媒首页被他的路透照片刷屏后,特意打了越洋电话过来表达好奇。
‘加百列爸爸你怎么还不回家!!我求求你了让我们看看你吧!’
“你们明天晚上就比赛了吧,怎么跑过来找我了。”
走廊尽的落地窗外是金红的夕。
最开始对今年没抱希望的英格兰球迷没想到这一队残兵能半决赛,接着还能拿个第三,像疯了一样盼着他们的功臣回来,无数采访和节目邀约已经递到了球员经纪人的桌前。
又仿佛了血。
伴随着决赛的张气氛逐渐加,不走寻常路的英格兰球迷也开始天天在社媒上哀嚎。
耶稣山,尼泰罗伊大桥,国立博馆。里约有名的景旁总有人能抓拍到的银发帅哥。
决赛的双方很快就定来了,世界杯官方也给了双方足够的时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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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廷的驻地也在里约边上,离英格兰所在的沙滩并不远。但之前小组赛的时候他们两个就没有特意见过,等到了现在,看起来更没什么理由能让阿廷的队走驻地穿过半个里约卢来找他了。
“呦,怎么回事?”
“不聊了,他们要去打沙滩排球,我跟过去看看。”
他从没来过西,世界杯期间周边的治安也整顿得不错,伊格纳茨就趁着休息的这几天在附近当了一回游客。
伊格:别嚎了,没用。
伊格纳茨凑近一看。
他悄悄亲了亲伊格纳茨的侧脸。
家里有矿的新任队不在意这个,他在球迷泪的表里心如磐石,找组委会要了张决赛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