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既然姐姐在这裡，就只想待在她身边(2/2)

“??”

白霏垂盯着烤焦的吐司边，回想起从前的生活，即使过得再困苦，却还是过得很充实，忍不住苦笑：“首席大人应该很难想像吧？新鲜材有钱也买不到，有钱多能买到发霉面粉或蔬果，加勉成能的东西。”

夜妲不置可否，确实塔的早餐大多是排，才足以补充训练所需的能量。但她们刚疏导过，不一定要从外界摄取营养。

这一次该换她来守着了。

目前唯一能的，就是成为夜妲的专属向导，彻底拥有对方，名正言顺永远在一起。

“为什么这么说？”

“??不，吐司面包都是有钱才能吃到的东西。在贫民区主大多是工厂废弃的能量块，还得要有钱才能取得??不然就只能去路边挖草磨成粉果腹。”

此时她忽然有些迷惘，她明明是贫民区，也曾参与白霏的过往，却连这些基本常识都遗忘了。

就她所知，在贫民区以外的地区，吐司确实会拿来当早餐，但在塔里应该会吃得更好才是。

夜妲注视手上吃到一半的吐司，微微皱起眉。倘若过去的日真是火，应该不可能会觉得吐司好吃。

夜妲说不话来，没想到他们吃的东西比战备粮还差。脑袋随着她的话，还隐约描绘贫民区生活过的模糊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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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霏拿起来咬了一，顿时呆在原地，没想到会吃到记忆中的味。不只果酱涂抹均匀，还涂了厚厚两层。

她确实不喜塔，也不想失去自由，心知肚明塔是个吃人的鬼地方——可既然在这里，就只想待在她边。

“怎么？不喜？我以为你会比较习惯粮，就自己动手了。难吃的话就丢掉吧，我再叫厨房一份早餐上来。”

自从吃过白霏给她的吐司，就很想再吃一次，那是她尝过最特别的滋味，老是有怀念。

当初塔之所以抹灭她的记忆，表面上说是没必要回想过去痛苦的日，可又真是如此吗？

她也不会对白霏有特别的觉。

白霏想也不想摇，不认为会有难以咽。自有记忆以来，她能得到已经是天大的赏赐，本不敢浪费任何能吃的东西。

以前怕她吃不够，都会特地多挖一匙涂抹。看来即使失去记忆，还是保有以往的习惯。

夜妲就跟她不同了，已经是塔的首席哨兵，居然会想吃低劣的粮，实在难以想像。

为哨兵也没什么选择，有时候任务去环境比较恶劣的地区，还只有能量块能吃。

这吐司一类的面包，确实不会作为主，大多都是用来简单果腹，只有贫民区会当成主。

当然她是故意这么问，没打算真的带她回去。

这跟那日她给夜妲吃的一模一样，还以为她应该会很嫌弃。

白霏看到涂抹草莓酱的吐司，再抬看夜妲也吃同样的东西，突然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白霏站起，刻意扬贴近，挑衅喊她。

她，只是会不免在意。

夜妲挑眉撑着，误以为她是嫌弃，但没太放在心上，嚼着吐司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您已经是首席了，不会想再回去贫民区的日吧？了解也不能怎么样。难想跟我回贫民区生活吗？”

“哦，平时确实不太会吃粮，但不代表我不会吃，你平时在贫民区应该都是吃这些吧？”

尽她很清楚她们的关系，但或许正是神上有连结，总是会想知对方的心思??

白霏以为她是讶异，便微微歪说：“首席大人很难想像吗？那也是很正常的，也没必要了解贫民区的生活。”

夜妲已经是哨兵首席，在塔里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该肩负的职责，没理由勉回去过从前艰苦的日。

“不，只是很意外首席大人会吃吐司，塔里的早餐应该比吐司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