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说了些私房话,方沉沉睡去。
“嘶、姝儿别……别这样……快、快停……”
她捧着咂了半刻,忽而又瞥见那只袋来,顿时心生促狭,腾一只手来往袋上一。
清姝听他说起这些,忙将他打断,搂着他的颈撒。
裴行之被她得不上不,也没了脾气,只好柔声哄她。
“心肝快、快吐来!脏、可使不得……快些,快、快来不及了!”
而清姝像是住了他的命门,只过那一后,便住了,歪着,一脸俏地戏起他来。
听了此话,清姝反倒逞似的把整颗全吞在里,任凭男人如何拉她,也不肯吐。
待裴行之了事,她才吐首,缓缓抬起来。只见那粉白的鹅面儿上泣涕横,嘴角还挂着白。
“哥哥喜便好!”说着又贴到他耳畔轻声,“姝儿的两张嘴都吃过哥哥的了呢。”
等清姝被裴行之重新放在的床榻之上,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被她打的衾褥皆换了清净的来,地上的也被清理净,那样不堪的场景,竟都已教旁人瞧了去……
清姝听他如此说,知是怜疼惜自己,心中更加甜,里却不停追问着。
男人笑笑,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慢慢哄,又温柔问起方才在榻上可打疼没有、喜不喜、是否利等话,清姝皆红着脸儿应了,他这才放心来。
这可不得了,裴行之原就是一遭尝得女侍,已在失控的边缘,如今又被她住了命门,竟也开央告起她来。
偏这样的柔声哄最动她心。只见她低捧定那,认真吃起来。因那极硕,她那张小嘴儿本拢不住,只得伸香,一舐起来,从首至,片刻间便得一整光潋滟。
裴行之见她如此妩媚俏,又想起晚间她的乖巧柔顺,心中那醋意早消散得一二净。
温的小舐去圆上的前,大的冲击是让裴行之开了。
成婚数月,这还是清姝还是一回在他脸上瞧见羞赧的神。她轻轻伏在男人前,声气地撒着。
裴行之见她这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心又怜又,忙浸了帕替她拭,又递过茶漱盂请她盥漱。
可她再没料到,男称作,并不是胡拈个字便来用的。这当真是而,第一便她里去了,可她仍死命着,决计不肯松,那又了十来方罢。
“好姝儿,好心肝,你再给哥哥一,好不好?哥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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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可也有话同姝儿讲?”
“姝儿将哥哥的都吃去了,哥哥可喜?
裴行之一时竟分不清这对自己是赏是罚。
“嘶……姝儿、姝儿……”
,猩红着双,像是等待奖励的孩提。
可这副狼狈模样落在清姝中,教她如何肯停。非但不停,反倒捉着两枚卵尽搓把玩起来,不过数息,便觉在她手中得厉害。数月的好已教她足够熟悉男人的,她知,那是裴行之的前兆。
这却把裴行之唬得不轻,只当她不知,急忙拉她。
“哥哥只说不喜?”
“好心肝,哥哥自然喜,喜的不得了!可、可我不曾想让姝儿吃那秽……是我不好……”
羞得她锦被里不肯来,双手掩面,声嗔怪着裴行之。
清姝猛地将那凹在中,双手不停的抚与袋,好激他。
一句话正问到他心坎儿上,只见他一把揽过清姝,落在她额间一吻,正:“姝儿,我自知在房事上有些过了,若你不喜定要告诉我,不必、不必这般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