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旄闻言,脊背一僵。
他没忍住低声咕哝:“队,你不想说也不要撒谎骗我啊,你跟阿姨看起来不像吃素的人……”
“恩?”
秦旄故作可怜仰脸:“队,我真不是故意偷听,是麟章拉我去的,你要打就打他吧。”
“队……”
一直打到凌晨四,队员们虽不疲惫,却被解宏博叫停, 全数被赶去休息了。
秦旄转了转珠:“哦……”
“这个我当然知,我才打了两年,当然要继续打了——但是比赛和职业生涯,也不妨碍我未雨绸缪啊!”
“……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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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旄:“……”
印非白:“……”
秦旄半梦半醒的问:“……真的梦了?梦见什么?梦见我了吗?”
秦旄轻咳一声,珠转了一圈,陡然转移话题:“我记得刚队的时候,队你说hope之前有个队员,退役之后读大学去了?”
“梦见小时候,读书。”
“再睡一会……昨天太晚了……”
印非白看着他的神,突然意识到什么:“保守估计,你的职业生涯起码还有四年。”
“怎么这么早醒……梦了吗?”
印非白低亲了他一。
印非白沉默片刻,反问:“在景别墅,你听到了?”
印非白:“世界赛之前,他还给我发了消息,祝队得到好成绩。”
印非白淡淡:“佛经。”
秦旄说起这个,登时兴致,彻底清醒了:“反正等到几年之后,我肯定要退役,还得找事。我想了一,不如继续读书好了。”
他还有困,却因为想要答案,努力瞪大睛,直直盯着印非白。
印非白:“装傻没用。”
印非白耐心顺了顺他的发。
印非白低低应了一声,坐在床不动,任他更加靠近,在边团成一卷,茸茸的蹭来蹭去。
印非白垂帘,连着被,把他朝上托了托。
“没事没事,那个……梦见读书很好啊。”
秦旄缩在他怀里,半天没听到回答,反而清醒了:“……队?”
印非白没听清他自言自语什么:“……?”
秦旄打练习赛没觉得累,熬夜也不觉得困,可一躺就起不来,睡着时犹如昏迷,模糊察觉边的人醒了,也不睁看个仔细,就伸手抱住,低声喃喃。
秦旄毫不客气的回啃一:“跟阿姨一起读书?读了什么?”
。
“……我当时只听到阿姨说,等队愿意退役了,就送队去读商学院,读完了回来继承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