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耐心解释:“我又没有和他在一起,我拒绝了他。”
他语气是说不的诡异,得她心里有些发麻,“原来姚教授,喜师生恋啊。”
,直言:“赵闻裕是不是把我和古澄的事告诉你了?”
越贴越近,近到两人间似乎都没有距离。
不得不说,姚灵纭还怀念那个时候的他。
“怎么。”
这是谁?
“没骗你啊,我怎么舍得骗你。”
……
黎远心中那瓶醋早已要溢来了,和她较真,“你只是说要他好好生活,并没有说以后、一定、不会、和他在一起。”
“怕我生气,难我现在就不生气了吗?”
她靠近,迫他看向自己。
“看来,是我打扰了你们。”
那时候,他会因为她和赵闻裕接,或是和别的同年级男生聊天,而生闷气。
“你够了啊。”
明知她这些话都是骗人的,但黎远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狂起来,神不自觉意,抚摸着她侧脸,将自己贴近,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骗。
姚灵纭早就知,古澄的存在就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地雷。
在两人正要接吻的瞬间,密码锁开锁的声音响起,赵闻裕走来,看到前这一幕,不禁眉皱——
黎远此刻生气吃醋的模样,和他二十岁时一样——
他心掀起一阵狂,为了不让她察觉到他绪的波动,意识扭,躲过她的视线,“就知这么骗我。”
黎远有多久没听过这句话了,久到他都觉得,她应该不会再这么哄他了。
他刚想妥协,想说算了、知你就是这格。
黎远笑了,但那笑看起来并不愉悦,似在嘲自己:“我自认为很了解你,却从来不知,你还有这么个学生。”
“原来姚教授喜年轻的、十八岁的小男孩?”
她一双手搭上他肩,低、轻轻亲了他的嘴,哄他:“我只喜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一辈。”
他把年轻这两个字说得额外重。
姚灵纭在他的问节节败退,此刻,后是沙发,前是他环绕着,但还是理不直气也壮地说:“不让你知,就是怕你生气。”
这句话她无可否认。
暧昧气氛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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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眨着自己那双好看明亮的睛,落在他中——有些可恶,但又实在可。
自两人分分合合以来,他便很少有以前那般从容的姿态,总是绷着、迫切向她确定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她总是后知后觉发现,可好在他脾气虽然大,但轻轻一句“可我只喜你”就能轻易哄好。
她对除赵闻裕以外的所有人,都隐瞒了他的存在,所以当黎远听到赵闻裕提起这个名字的那瞬间,黎远第一反应是诧异。
那双睛还是多年如一日的动人,黎远只是盯着看一会,心便已经醉了,在她亲上来的瞬间,还有置幻境的错觉。
他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
可她突然凑上前,在离他只有一指的距离停,双手捧着他的脸,十分真挚地表白:“可我只喜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