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制力?又准备把她不上不晾着来几回?
沉月溪恼得揪了一叶轻舟的腰。
“嘶——”叶轻舟倒了一凉气,似乎很痛。
沉月溪连忙收回手,以为碰到了叶轻舟的伤,又想起自己的是他左腰,他伤在右边,痛个鬼。
果然,叶轻舟计得逞一笑,牙白得刺。
沉月溪锤了他一拳,嗔:“你老骗人!”
完全和他说的不是一回事。不用他动是假的,不看她也是假的,只来一次……这算只来一次吗!
叶轻舟收住笑,捉住沉月溪的手,放到自己伤上,“师父,你摸,没有裂开。”
至少这是真的。
或许他从始至终想证明的,就只有这一。
“谁你!死了好了!”沉月溪恼恨地骂,却被叶轻舟一把抱住。
“放开我!”沉月溪轻轻挣扎着。
“不放。”叶轻舟环得更了,满手女藻荇似的发,沾染着夜的清凉。
一直到沉月溪怒火稍息,不再暴躁地挣动,叶轻舟低声问:“还来吗?”
“累了。”沉月溪没好气。
“没关系,”叶轻舟向压倒非心是的沉月溪,重新回归男上女的姿势,“我来。”
被猛烈撞过的尚未完全闭合,留一个小拇指大的,挂着清亮的,靡靡红。叶轻舟把着自己的,轻而易举再度攻了去。
“嗯……”沉月溪无意识拱起腰,没息地贴了上去。
半途熄火的炉,重新添起了柴。不消片刻,燃得比初时更旺。
从跌落半空,让他们更渴求,却又更耐的摧折而需要积累更多快。
他们有了名正言顺逞凶斗狠的理由。
尤其是叶轻舟,每一都铆足了劲,又急又重。
抑或他的本就是如此,狡黠不驯,加之鼎沸的气血,火难凉。前戏的温只是伪装的外表,一旦媾就暴无遗,掳着沉月溪的腰。
有汗,顺着青年腹薄韧的肌沟壑一直淌,但往往不到腹接的地方,就滴落到沉月溪肚。
沉月溪也被一通汗,燥得很,一咬住了叶轻舟的肩膀。
却是梆的一块。
他浑没有一块不在用力的地方——用力她。
短,横冲直撞。
蛮横无礼得像个草莽,沉月溪却没有一丁不适。
沉月溪严重怀疑,叶轻舟在那个药里加什么七八糟的东西了,比如狐香蛇血,听说吃了会动思。
再贪味的,也禁不住这样持续不断地攻挞。
沉月溪呜咽着,像刚睁的小狗崽乞的声音,不可遏制地颤腰,抖一溜琼。
“呃……”沉月溪不由伸颈息,上纵行的叶轻舟却一扣住了她的手,压到旁边,亲了过来。
非常霸的亲吻,贴着,抵着,堵得密不透风,呼都不能。
一边亲一边。她动,他就返还更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