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三章：活无好活，死无好死(2/3)

赵玦再度不接腔，赵忠言声：“你当玦二爷看不穿你那小算

秦掌柜打冷颤，吞吞沙哑问：“这个……这便是玦二爷要小人见的人？”

“秦掌柜？”赵玦悦耳优雅的呼唤钻他耳里。

赵玦微笑：“秦掌柜，既然你慈悲为怀，我俩不同不相为谋。”

赵忠从怀中取一封书信，扔至秦掌柜脚前。

地上那人已不成人形，倒在地上便好似一团东西。

“我……小人……不该隐瞒二爷，背地另起炉灶……”

“我说过，这事没什么，”赵玦一字字，“但我容不鬼。”

秦掌柜细瞧那封信厚厚一迭，信封字迹是他的，写明寄予锦衣卫。

秦掌柜忌惮赵忠武艺，不敢近前，便伏拜在地：“玦二爷，小人铭记你的大恩大德，只是药铺私囤积的硫磺和硝石太多，两者能造火药，事要害死许多人，小人不忍心。”

赵玦平静：“是我小看你，以为你只懂药，不想竟能发现硫磺和硝石的帐目有问题。可惜终归不够聪明，竟打算向官府告密。”

“玦二爷，我……”

赵玦温和笑：“你有何罪？”

秦掌柜砰地一声双膝跪：“玦二爷，饶命。”

他发掉个光，两颊全瘦了，满脸伤疤，眶里空空如也，剩两个黑。最可怕的是躯，袖和空，分明没有四肢。

赵玦目光落到那人上，绝丽面孔无有一丝波动，坐在首的秦掌柜则满脸横起了抖动。

小厮传令，不久两个人一左一右，将一个人架屋里往堂上放。

秦掌柜：“那怎么一样？二爷神通广大，立心害死谁，少了我的毒药难就害不死？大人家也是，每家每年少不得添几个冤死鬼，没我的药还是死路一条，吃我的药反倒少受些罪，死得净俐落。”

“是啊，”赵玦闲闲，“生药铺以古法炮制药材，我施刑于人也如此。你瞧，我照前朝吕后手段，如法炮制的人彘如何？”

秦掌柜大惊：“二爷，放过我儿！”他爬向赵玦想抱住他大。

赵忠：“你老婆女儿倒是在京城，外室母躲乡去了，化名住在附近西村大池塘旁的宅。”

秦掌柜慌忙：“玦二爷，我虽写了告密信，念及二爷恩，并不曾真的告官。”

秦掌柜一惊，他本意利用“慈悲”作借，粉饰背叛东家的真正居心。此刻他顿悟赵玦看中他愿意为虎作伥，故而加以重用，他“转”了便无法与东家齐心，哪还能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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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忘恩负义之徒，有什么不敢？”

秦掌柜想奔逃，却连珠都僵住了，待不看那人，又吓到转不开睛。

赵玦笑：“他反叛我。”

赵玦不接腔，赵忠：“你已将家人送走，只差向官府投递告密信。”

“玦二爷，我错了。”秦掌柜说哭就哭，“玦二爷你秘密囤积大批火药原料，犯朝廷禁令，我怕生商号事受牵连，不得不忍痛告密。”

“赵忠，你少血人，我妻小都在京城。”

赵忠：“你靠调制毒药在生药铺上位，还从门大接私活儿，何曾不忍心？”

赵玦轻轻笑了起来：“闲话休说，先办正事。”他吩咐小厮，“将人带来。”

秦掌柜颤声：“他何事，教二爷如此……不待见？”

秦掌柜抵赖不过，火速改弦易辙：“玦二爷宰相肚里能撑船，是小人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

秦掌柜忍疼喊：“二爷小人一时荤油蒙了心，再不敢了。”

秦掌柜脸上又抖了起来：“我没有，玦二爷……”

赵忠箭步上前，一脚踢开秦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