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谢然抬看向只穿着一件比较正式西装的江叙,再低看了穿着款羽绒服的自己。
江叙居然还觉得他穿得少,分明对方穿得比他少得多。
江叙捧着谢然的脸加刚才的吻,谢然的手抓着江叙的手臂渐渐收,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
谢然睡惺忪,刚想闭上睛缓解疲倦,结果沾上江叙的气息,对方的吻如同蜻蜓般落。
回答对方的话,“应该是。也可能是你穿得太少。”
欠。
设置好闹钟,两人决定休息会儿。
回到车上,谢然才发觉外面实在是太冷。
他都成面包了。
谢然闻言只好,决定设置一个十一五十的闹钟,以免两人睡过错过跨年倒计时和烟。
“1”
......
“倒计时”这三个字犹如重锤般砸向谢然,瞬间苏醒,睁开睛和近在咫尺的江叙对上视线。
看来是他太虚,气没那么足。
他无论是夏秋冬哪个季节,双手都是于冰冷的状态,倘若是夏季还好,可现在是冬季,冻得手容易生冻疮。
生冻疮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谢然一只手被江叙握包裹着,另一只手则是揣在袋里。
江叙见状提议:“到车上眯一会儿。”
许是生钟的缘故,谢然眯上睛后意识渐渐消散陷沉睡中,隐约间察觉到牵着的手松开,接着一件夹杂着木质香味笼罩来,奈何过于沉重无法苏醒窥探究竟。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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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然原本想拒绝,毕竟和男朋友来跨年哪有自己睡觉扔对方不的理。
“......”
“现在才十一,等到时间我喊你起来倒计时看烟。”
“嘭!———”烟在上空中炸开,绚丽多彩。
车窗一条隙用来通风,耳边传来广场上的人们正在倒计时。
江叙把空调打开,随后伸温的手握住谢然的双手。
“10”
谁知江叙说,“我今天参加宴会也有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谢然察觉到有人轻轻摸着他的脸。
“阿叙,你上怎么这么和?难这就是气很足的表现吗?”
小时候谢然手生冻疮得骨都看不见,如同一块发面面包,天天被宋女士拿来泡再涂药才好起来。
清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然然,还有一分钟倒计时。”
“嘶———”谢然没想到江叙上源。
手已经被冻得没有知觉。
江叙着谢然的手指骨,细细挲,介指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