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指挥若定失萧曹(3/10)

生亮”的慨。但是但是，禹光如何能与瑜亮相较，这两者之间不存在可比啊。

猛地发觉自己似乎被他绕了一个盲区，如果脑真跟着他的思维运转，或许会被他彻底牵了鼻走。

我不动声：“我一直好奇一件事，庄公究竟是名叫庄光还是庄遵？”

“这有什么区别么？庄光也罢，庄遵也罢，我叫什么，不叫什么，难随着名字的改变，我会变得不是我吗？”

能说会的人，果然擅于枪战。

假若单论齿辩论，我绝对没有赢的机会，于是转移话题，笑嘻嘻的说：“那公怎么又屈就来雒了呢？连陛都说，陵若是不肯现，任谁都没办法让他主动屈就！公傲骨，姬佩服啊佩服”

他一翻，鼻孔朝天：“我愿来便来，愿走便走！”

“是呀是呀！”我不咸不淡的附和着，脸上却笑得甚是促狭“我在想，其实陛应该好好谢谢陵的，当年若非陵托程老先生指路，只怕我等饥寒迫，还得在博绕不少冤枉路呢。陵当真是待陛有心了”

我笑得愈发暧昧，庄光一愣，俊俏的脸上忽然一抹好气又好笑的神：“你的那颗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猪脑吗？”

我托着腮，鼓着腮帮笑：“陵待陛有有义，此番京，心意更叫人动。我”

噌的，庄光从席上了起来，一副快气炸的表：“果然是猪脑，难刘文叔了皇帝，也喜好上了男风不成？”

我噗嗤一笑，继续胡搅蛮缠：“旁人陛或许看不上，但是陵一表人才，倜傥风”

他冲过来一把拽住我，将我用力往门外拖，半怜香惜玉之也没有。好歹，我不是女，也是贵人哪！他可真是狂癫得什么事都得来！

“去！去！尽想着那些龌龊事，我怎么认得你这样的女人！”

我大笑着挣脱开他的手：“是陵你让我这么想来着，不然的话你到雒所为何来？你若不肯屈就，旁人拿刀你也是无用啊！”他嘴里啧啧有声，一半赞许，一半愤怒：“六年前看你还像个人，六年后再看你，简直不是人！”

“诺。孔圣人曰：‘唯小人与女难养也！’，不巧的是，我既是个女，更是个小人！”

庄光气得两袖一甩，再不说话，只是站在我面前，面无表的瞪着我。

我这才敛衽肃容，对他稽首，一揖到底，正正经经的拜：“姬求陵授予安国定之计！”

他双手负于背后，神犀利的瞅着我。我坦然再拜，屈膝跪倒：“姬求陵”

终于，我的诚恳换来一声叹息：“我不仕！以后一切的主意、决策皆与我无关，若有人问起，你绝不可与人提及包括你的夫君，汉朝天”

他肯让这一步已属难得，我不敢奢求能一步登天，忙腆着笑脸，喜不自胜的答允：“一言为定！”

***

五月廿三，建武帝后车驾自安返回雒。

隗嚣终于撕虚伪的面，公然起兵叛变，他命手王元据守陇坻，砍伐林木，堵住了通往雒的路。前往讨伐的汉军为此吃了大亏，溃败于陇山脚，隗嚣乘胜追击，幸亏捕虏将军武，亲自带人断后，汉军才得以逃脱。

这一个月多月，我隔三差五的便去兴府中拜访庄光，刘秀回京后，我整理了一份奏章，慎重的趁无人呈给他。

奏章写得极，以我的平要写这么一份达两三千字，文里通顺的报告，实属不易。刘秀初时并未有所表示，我把奏章给他后便自个儿回寝睡觉去了。夜里酣梦正甜，却猛地被人摇醒：“丽华，你跟朕说说这裁并郡国，应当如何作？”

我被他摇醒，人还不甚清醒，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回答：“和公司裁员一样搞嘛！合并门，裁减相应门理人员”

打了个激灵，我彻底醒了，却见刘秀坐在床沿上，一脸错愕的看着我。明晃晃的烛光打在他脸上，好一会儿，他才歉疚的说：“朕有些心急了你继续睡吧。”摸了摸我的脸，笑着微微摇。

正离去，我猝然伸手扯住他的袍角：“你去哪？”

“你写的东西很有意思，朕再琢磨琢磨”边说边往外走。

我忽然有些后悔给他那份报告，瞧他那神魂颠倒的模样，早已废寝忘，忘乎所以。我叹着气，从床上爬起，守夜的侍女取来外衣给我披上，我跟着他慢腾腾的走到了侧殿。

“其实也非一朝一夕能够扭转国，陛也不要太过着急了。”

他拿起竹简，疲惫的脸上一丝嘉许：“还是要谢谢你，也只有你能明白朕在想什么。”

我幽幽的叹了气，命人将殿中即将烧到尽的蜡烛尽数换上新的，又逐一剪了烛，刹那间，殿亮如白昼。

“全国现有郡国一百零三个，县、邑、、侯国一千五百多个，各地官员上层叠，数目庞大。其实有些地方，遭受连年战，早已变得人烟稀少，重复的官员设置，甚至使得吏多民少。虽说完整的官吏制度很重要，但是并不利于现的况！”我坐在他对面，整了整思路，仿造着庄光的吻，加上自己的理解，侃侃而谈“把这些不必要的县邑裁并掉，可以大大节省行政消耗，同时也能提行政效率。朝廷提倡节俭的同时，也可大大提执行力”

这一夜，我与刘秀促膝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