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生离死别断人肠上(8/10)

力一敲，青的那脂虽厚，也被我这一记重击敲得吃痛，哞哞哞的一声嘶，四蹄刨得泥土翻飞四溅，气势惊人的往那将军前冲去。

那将军大吃一惊，估计他这辈都没见过有人驾这么玩命打仗的，稍一愣怔，青骊被大青撞了个正着，咴地声悲嘶，错步倒退。

若不是我瞧着这匹型健，有像是匈混血品，心里存私心，及时把拽歪向一侧，这匹青骊早已被犄角撞得穿肚烂。

那人兀自在背上咆哮怒吼，我后却是突然一阵衣袂飒响。刘秀腾起，轻盈如燕的越过我的。

一利芒耀我，那人惊惶的表还停留在脸上，可是他的颅却是顺着刘秀的手起剑落，平平的飞一丈，刹那间灰蒙蒙的尘土中。

没了脑袋的尸从背上笨重的栽，刘秀凌空一扑，如大鹏展翅般稳稳落于上。

“别发呆！”他策奔来，一剑看落我后的敌人。

我这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木讷的：“哦，哦”那将军的尸首就躺在血泊中，周围的士兵却是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呼啦啦一窝蜂的散开，有的竟是丢了兵，跪在地上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刘秀的额挂着血珠，那是汗混合着血凝成的血珠，脸上惯常挂着的笑容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凌厉肃然。

心忽地漏了半拍，这表的刘秀还真是前所未见！狠狠压心中的悸动，我环顾四周，看着满地狼藉，问：“你刚才杀的人是谁？”

他笑了笑，毅的线条瞬间柔和来，一字一顿的回答：“新野县尉。”

简短的四个字却让我惊异的愣住了，片刻后我嘿地笑了起来：“人先，擒贼先擒王。”

刘秀一怔，同样惊异的瞅了我一，随后中的笑意更：“很辟的见解。”

我顿时恍然，自己无意间竟然说了一些跨年代的东西。这两句话其实自唐代杜甫的某首诗词，在现代这样的话就跟歇后语一样，张嘴就来，可在两千年前的汉代，却还是新鲜词语。

我眨眨，忽然忍不住卖起来，张嘴念：“挽弓当挽，用箭当用。人先，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刘秀浑一颤，猛地睁大。

对于汉人而言，这个时候还没有诗词这裁，在刘秀听来，我念的或许更像是琅琅上的五字谶语。

“挽弓当挽，用箭当用。人先，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他喃喃的重复了遍，忽而笑“字字珠玑，秀受教了。”说着，竟从上，对着我一揖。

我唬了一，没想到随一诌竟换来他这么大的反应。我忙背去扶，脸红心虚的说：“使不得，使不得”

两个人正你来我往的谦虚客，蓦地，后不远传来一个沉闷的喊声：“什么东西使不得？”

回一瞧，竟是一戎装的刘縯策而来。他上也没少挂彩，看来杀敌时也必是个奋勇向前，无所畏惧的拼命三郎。

“禀都，新野尉已亡，我们的人已经攻陷聚！”

刘縯冷着脸听完斥候的回报后，只是一言不发，一双死死的盯住了我，里似乎冒着熊熊火焰，恨不得一把火烧死我。

我耸着肩膀，故意撇开他的注视，回过伸手拍着那老青，小声嘀咕：“笨，真瞧不你这等神勇，回去我一定拿最好的饲料”

“去聚――”冷不防刘縯一声厉喝，振聋发聩之余后嘶，不等我回首观望，腰上已是骤然一，接着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