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摔在实的土地上,浑的骨都在痛,瞿思齐却觉得从来没有这么轻松,果然还是踩着土地比较安心啊。
崖上的二人也跟着松了气,朱翊凯冲着坐在休息的瞿思齐说:“思齐,你抬起看看。”
瞿思齐心中疑惑,抬一看,吓得双一,差儿坐在地上,上那棵大树布满了树疤,每一个树疤里都涌动着一条条足有拇指细的蜈蚣。那些蜈蚣浑青黑,脚却赤红,似乎将整棵树都蛀空了,在树来回穿梭,从这个树疤钻去,又从另一个树疤里钻来,还时不时落几条,顺着爬。看起来尤为可怖。
瞿思齐惊觉背上有些,疯了一样脱衬衣,猛地抖了几,将两条蜈蚣抖落,然后狠狠踩上几脚,直到将它们踩成酱才罢休。
瞿思齐心都凉了,怪不得刚才白小舟脸那么难看,且不说这些蜈蚣有没有毒,也且不说它们和纵老大的那条是不是同类,只说那棵被虫蛀空的大树,又如何能承受得了成人的重量?
瞿思齐发现,自己刚才真真切切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心中又急又气又惧,他从背上取那把青铜断剑,握在手中,断凝光,将剑补足,他举手一挥,光影过,大树被齐砍断,发闷钝之响,朝崖落去。没了大树的遮掩,一时间暴在光之,他觉得有些刺,隐隐间似乎有些。
上传来朱翊凯气急败坏的声音:“谁让你砍的?”
“不砍难留着蜈蚣咬你啊?”瞿思齐没好气地说,朱翊凯更气:“你自己好好看看。”瞿思齐觉得有些不对,抬一看,一阵发麻。大树的树也被蛀空了,树断裂涌密密麻麻的蜈蚣,一时间爬得满崖都是。
瞿思齐苦着脸,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啊。
白小舟满脸黑线,扶着额说:“凯,我们一起去吧。”也不知是不是小时候经常泡外公的药浴的缘故,又或者与她那一双手有关,她自小便不受蚊虫叮咬之苦,加研究所之后,经历过很多案,她才渐渐发现,毒虫竟然不敢近她的。她都不知这到底算幸运,还是不幸。
不过细细想来,夏天的时候能够“自带”蚊香也不错。
两人绑好带,缓缓而,白小舟的脚一踏上崖,周围的蜈蚣便自动退却,朱翊凯笑着说:“好用。”
白小舟翻了个白,突然有些惆怅,上次爬悬崖还是在s省的山里,那次比这次还要凶险,但那时有叶不二在,他为山魈,攀岩不在话,背着她轻轻松松地在崖上,也不知现在他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有没有放?
她在心中苦笑,要放,实在没有那么容易。
“小舟。”她忽然听见后的朱翊凯在耳边低声说“思齐很喜你。”
白小舟一愣,奇怪地侧过脸:“怎么突然想到说这个?”
朱翊凯顿了顿,笑:“不然他吗老看我不顺啊。”
白小舟很认真地说:“思齐是很重义的,你也是,虽然你们老是斗嘴,可是在你们的心中,彼此都是很重要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