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妹,瞿思齐自然不能错过,一当先迎上去,拦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孩:“请问,你是王鹤吗?”
女孩抬起,推了推她鼻梁上厚厚的镜片:“请问你是?”
“我们是警察。”瞿思齐亮了亮他的协警证,看到“协警”两个字,名叫王鹤的女孩中多了一丝疑惑:“呃,我最近没有帮人代考四六级。”
“不是为了这个。”瞿思齐额上一排黑线“你认识孟瑜蔻吗?”
王鹤神骤变:“我、我什么都不知,你去问她自己吧。”说着转想走,瞿思齐连忙上去将她拦住:“我们只是想问几个简单的问题,请你合。”
“走开!”王鹤一脸不耐烦“警察了不起啊,你烦不烦?”
瞿思齐扬起猥琐的笑容:“既然你这么不合,我只好去请校方面了,顺便跟校方谈谈你帮人代考的事。”
王鹤的态度一来,半带哭腔地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啊。”
“听说你本来是住事那个寝室的,半个月前刚申请换寝室。”白小舟问“能说说为什么吗?”
王鹤目光闪烁:“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跟室友不好。”
见她不肯说实话,瞿思齐吓唬她:“这桩案的凶手盯上那个寝室很久了,不知他到底是只认寝室,还是只认人呢。”
王鹤像被电击了一,微微有些颤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我换寝室,是因为那个孟瑜蔻太奇怪了。”
“怎么个奇怪法?”瞿思齐趁打铁“详细说说。”
“本来她好的,家里虽然有钱,但不炫富,对人也好,不过自从上次她从缅甸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都沉了。我半夜睡得很浅,很容易醒,有次我醒过来,看见她盘坐在自己的床上,也不开灯,双手在前比画,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就跟武侠小说里的练功似的。她还有一个小罐,是搪瓷的,说是从缅甸带回来的好东西,谁都不许碰。”
“你知不知那罐里装的是什么?”白小舟忙问。
“不知。”王鹤摇“可能是玉石一类的东西吧,她妈妈在缅甸那边玉石生意,她本人也很喜玉石,所以上总是带着玉石挂件。”
“你问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吗?”
“问过,她说她本没有过,是我在梦,还到去说我的坏话,造我的谣,说我有神病。”王鹤说“我忍不这气,有天晚上装作睡着了,偷偷地准备着照相机,等她半夜起来‘练功’。我抱着相机等了很久,没想到竟然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什么东西扫在脸上,睁开睛一看,才发现孟瑜蔻正蹲在我床,面对面地看着我,神特别森,像鬼似的,吓得我差儿了。”
“后来呢?”瞿思齐觉得重来了。
“她跟我说,偷窥没有意思,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然后她就”王鹤说到这里,脸上的表忽然凝固了,像着一张可悲的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