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一般的黑啊。
我抬眼看了一眼唯一面露难色的冯天,这大哥果然不太开智,没法参加他们这样的行动,脸上一会儿一个大问号。我看着他,在心里暗自摇头,估计这大哥也很难指望得上。下面那一堆人恐怕就没几个是他的。
这位草泥马大姐正在耀武扬威的兴头上,突然外面突突突地冲进来一个神色慌张的手下,在她耳边一阵窃窃私语,我就看到她即刻变了颜色,不知道对这手下说了什么,这手下又伏在引多耳边说了几句听不见的。引多听到的时候脸色一转,但很快就镇定了。
那手下还没来得及走出去,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站在了门口。
该来的人姗姗来迟,不过终于还是来了。
他走进来,穿一件黑色的冲锋衣,肩上背着什么,看形状,这深蓝色的裹布下面,应该是把刀。
这不就是我的梦么。反复出现,反复消失,而我现在总算看到他的脸了,我悬了半天的心脏终于落回了原处。
不仅仅是他来了,也因为,我终于找到这个我寻找已久的人了。
我突然想起我的日志来,为什么我会给他取闷油瓶这样一个绰号呢?
既然撑腰的已经来了,我气势也大增。立刻拍了桌子站起来,指着地上一滩碎瓷片和被茶水泡湿的账本大声呵斥道:这种账本也敢来给我看!你们不想干就说一声,底下兄弟还等着吃饭!
谁知道这时候,一声尖厉的女音打断了我的余音绕梁三尺高。
引多不紧不慢地往前迈了一步,用轻蔑地眼神看了我一眼,口吻带笑地说道:哦哟,人人都说我们小三爷天真,今个儿算是见识到了!小三爷,您不会以为找了个哑巴张来当筷子头就能长出三头六臂来了吧。哈哈!要是我们当真怕你一个哑巴张,那这帮子我们带来还晾在底下的,您嚷着要给饭吃的兄弟们,不就毫无用武之地了嘛。
说完,她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盘棋我压根就没找对落子点。他们今天原本就是要来砸场子的。
闷油瓶非常平静地走到桌子前面,蹲下来拾起账本,抖了抖上面的茶水,把它塞到大嫦的手里。然后走到窗口处,看了眼下面,接着面无表情地转向引多:姑娘,要不先看看底下再说话。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
引多眉头一皱,估计发觉了事情的不对。而大嫦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窗边,一看底下瞬间就变得面无人色。引多一看这大姐造型不对,立刻也赶紧凑过去瞧个究竟,这一看也跟着变了脸色。
我挺好奇,也想过去看看,却被闷油瓶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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