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2/2)

蒋也不扭什么，扬声就说是，不过跟徐天德说话可以不客气，跟女眷说话，是另一回事儿。

徐天德无奈叹气：“你不叫我去见他，他一会儿能冲到我床前来的。”

这本不是见客的礼数，但蒋和徐家的确私好，徐天德左右想来，也就随徐夫人去了。

都是活了大半辈的人了，徐夫人知他到底想什么。

蒋啊了声：“好好的怎么病了？”

徐天德是战场杀伐的人，上旧伤何止一。

如儿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如今也不得而知。

“是上的旧伤复发，不打。”

前些天在家里见了齐明远，蒋不可能不知。

才告了假的。

徐夫人见他要起，就把人给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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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发敛了心不满，语气也放缓来，说是：“上回他说总要考虑过，可这么些天过去了，也该给我回个信儿，成或是不成，得叫我心里有数不是？”

孩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小儿女间的这事，现而今也自个儿藏在心底了。

徐夫人虎着脸，叫人给他端茶过来：“你养着吧，我去见蒋夫，横竖他也是为如儿的婚事来的，我见和你见，原没什么区别。”

徐夫人说他上的旧伤，蒋也是知的。

徐夫人掩笑着：“您把齐家那个孩夸的绝无仅有的，我们知，您掌过的，那孩必定是不错，恐怕您也知，前些天，如儿在家里见了他一回吧？”

蒋这才松了气。

徐夫人略想了会儿，才继续说：“后来我听如儿说，齐家那个孩，从小过的也并不好，他自个儿说，家里嫡兄是自幼苛待，且他母亲，也是被他嫡兄赶府，病死在外庄上的。”

蒋在前厅等了半天，真了门，那劲儿消退好些，人倒也冷静不少。

那是他二十岁时候领兵证，年轻气盛，非要亲自上阵，两军对垒，上挨了一箭，那会儿正值寒冬，寒气，后来伤好后，就落这么个病儿。

她径直就问，蒋倒没想到，心里越发没谱，嗯了声，一时也不轻易接徐夫人的后话。

这会儿见徐夫人提步门，他眉心一动，就要起的。

徐夫人已经往旁边儿官帽椅坐了去，小厮也替她奉茶上来，她侧目去看蒋，眉弯弯的：“您还是为了如儿的婚事来的吧？”

徐夫人也看见了他的动作，脚越发快了些，赶在蒋起之前，迈了堂中去，又同蒋见过礼，止住了他的动作：“老爷的确是病了，上不利，知您来，也说来见，可大夫叫他卧床静养，我就来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