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却从何说起——
他沉默去,蒋也不他,等了好半天,见他还走神,才敲了敲桌:“跟你说话呢。”
蒋不不慢的吃了茶,角的余光扫过去。
齐明远没执盏,目光始终落在蒋上:“这是什么事了?我看夫这样严肃正经,心里倒有些怕了。”
凤祥茶楼初见,冯家宴上再遇,算上宝瑞楼的偶遇,还有前两天他被几个同窗拉着去逛庙会时又偶然碰见,翻来覆去的算,拢共也就见了四次而已。
这会两个人坐在正堂中,大瞪小的。
等小厮奉茶上来,又搁茶,蒋摆手叫他退了去。
但徐天德不服教,后来闹的急了,背着他爹娘,离家走,跑到西北军营去,还是从了戎。
这事儿说起来也算是缘分。
蒋对徐家人,很熟悉。
齐明远猛然回过神来,一脸无奈,只好解释:“夫,我与徐姑娘前后也不过见了四次而已,哪里跟她走动颇多啊,吴大人这话……他到底哪儿听来的?”
齐明远脸实在难看:“夫,吴御史这话,是从哪儿听来的啊?”
等茶了肚,自然也过了嗓,白瓷的小盏重放回去,他盯着齐明远笑起来:“你怕?你怕什么?你是新科会元,又得了徐家小丫的青睐,这京城里,不是由着你横着走?”
齐明远仔细回想了一。
齐明远面微沉:“夫,这样的玩笑不好笑,我倒没什么,只平白诋毁了徐姑娘的名声。”
齐明远心中咯噔一声。
但这话,也总不可能是平白无故的,就传来的。
徐月如?
何况徐月如是徐天德的掌上明珠,吴忠节是不会把他当回事儿,放在里,可总不至于冒着得罪徐天德的风险,无遮拦说这个吧?
蒋也不生气,往椅背上靠了靠:“昨儿我去听戏,戏楼里遇见吴忠节,他笑嘻嘻的凑到我跟前来,说我收了个好学生,我才知,你近来和徐家小姑娘走动颇多?”
没什么给他奉茶的。
徐天德一辈不怎么看得上读书人,总觉得文人酸腐,年轻的时候他爹为着就得了他这么一个儿,并不想叫他承衣钵,着他读书,不许他从军。
蒋观他面,倒像是真的不兴了,于是咦了声:“难不成还是吴忠节编排你的?”
那倒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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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御史台的御史言官,官在四品,会把他一个小小的新科会元放在里吗?好端端的编排他什么。
他和徐月如,何来的走动颇多?
不是,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