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最可行的办法,而且——”
好一个普通市民。
这些天他一个人的时候,也想过这个问题。
“所以你就答应?”边亭语调,厉声质问周天懿,“答应让他用命带你们去找姚若龙,还一起瞒着我?你们警察就这么漠视一个普通市民的生命安全?”
“对不起。”她知自己是无端受波及了,但还是麻利地了歉,“边亭,你实话告诉我,如果他事先把全盘计划都告诉你,你会放任他一个人去吗?”
周天懿还记得,那天自己问他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要和警方合作,靳以宁还有另一个回答。
“我不能把他搭去。”靳以宁就坐在她的对面,在白茫茫的烟雾里,影模糊地像是隔着一层玻璃,“我也想继续自己的人生,好好和他在一起。”
周天懿笑,“他说,他对警察没好,但因为你相信我,所以他也选择相信。”
而且什么?后面的话周天懿不敢说来,边亭知了,必然要大发雷霆。
半晌,边亭说,“肯定还有别的办法。”
在正式行动之前,靳以宁和周天懿见过很多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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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的。”边亭依旧语气不善。
靳以宁是了解他的,他可以到支持靳以宁所有事,但这其中不包括明知是死路,还睁睁看着他去。
那时周天懿已经不眠不休了好几天,全靠烟提神,办公室里烟雾缭绕,跟提前上了天堂似的。
听到这四个字,周天懿的额角了,哪个普通市民像他这样的。
豪无察觉。
而且靳以宁当时向她提的唯一条件,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边亭牵扯来,事后也不能追究边亭的责任。
可惜最后,靳以宁的期望还是落了空。那天警方早早在隧布埋伏,sam的车刚被边亭停,他们就立刻现控制了sam,不给他任何给姚若龙通风报信的机会。
现在主谋“自作自受”,躺在床上半死不活,边亭不能把他拽起来揍一顿,只能把气撒在帮凶周天懿上。
边亭沉默了来,没有回答。
冤有债有主,周天懿不想当替罪的冤大,把话题扯开了,“那天他来找我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最后决定相信警方,你猜他怎么说的?”
am的嘴确实很严,边亭没能从他嘴里撬什么有用信息。后来边亭用了小手段,才从现场一个警员的中诈了靳以宁真正的位置。
他立刻赶了过去,果然在外围遇到了周天懿,随后不顾周天懿反对,行跟着他们一起了酒店。
如果不是周天懿拦得及时,庄霖现在已经在排队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