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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篇】第二:始作阳春之曲,终成苦寒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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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青梅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雪,“我们走吧……”

清寒看了一裴素章,又看了一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放开她。”

“哪里的话。”李芹说,“一时想不起来,也很正常。你看我们那一圈鬼,几十年想不起来的大有人在呢……”

好半天,房间里只剩飞星隐约的噎声和裴素章沉重的呼声。过了一会儿,清寒再回时,那男人已经消失不见,像是从未现过一般。

清寒到自己的前又有些,叹了气,摸了摸她的耳朵:“这是你见我以来,说的第叁次对不住了。哪有那么多的对不住……你,你别哭了!”

他又低声在她耳边说,“想要什么,告诉我,我都给你……别哭了。”

“……对不住。”飞星答。

“你不问他是谁。”飞星哑着嗓,将脸贴在清寒的

一阵风拂过,飞星站在窗边,忽然打了个寒战。

裴素章的声音压着狠,压着怒。飞星的神里也带着十足的恨,剜着前的男人:“是吗?那青梅呢?你又要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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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儿,我知。你也只是想让我想起……令我逗留在间的那个执念……”青梅轻声说,“我没有怪你。倒是你们……整日陪着我呆在飞星边,辛苦你们了……”

“去哪?”

“你不是向来算无遗策吗?”飞星看着他,泪却止不住地,“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

清寒的动作微微一停,过了很久,他才贴在她耳边说:

飞星仍盯着那坛,忽然,像是不忍看似的,霍地拉上了窗帘。

青梅坐在飞星家楼坛边,默默地发呆。

李芹:“走吧。”

“不是,清寒。”飞星指着面,“我总觉,我刚刚看见了什么人在那里……但是,很快又看不见了。”

“冻着了?让你穿上衣服也不听……”

不是为了那所谓的“钥匙”,而是因为将前的人看作世界幻梦里的最后一稻草……

“你会……知的。”

旁,李芹和叁儿也垂着,不声不响。好久,叁儿像是终于忍受不了这死般的寂静,说:“青梅……对不住啊,我……”

冷清寒走过来,看了看:“兴许是错觉。这雪积得这样厚,反光看错也不是没有的事。”

又在心里嘲笑自己:一定是太想念青梅了,总忍不住,去看她生前最待的地方……

清寒笑得微颤:“什么不贞……我这辈就你这一个女人……至于准备……我会的,可比你认识的其他男人要更多……”他一路细细吻去,惹得飞星又浑,“谁!谁教你的……啊……”

两人又狂地吻在一起。窗外,这场大雪像是永远也不会停,犹如世间永无止休的每一场葬礼。

“那是个意外!”裴素章几乎要吼来,“乐家之事,我说的并不是这件……”

“我想……见见妈妈。”青梅说,“我想她了。”

“你不说,我何必问。”清寒摇,又拧起好看的眉,“你真是个毫无防备的女人,钥匙随便就放在包里,居然还把自己的钥匙给别的男人……”

“哼。”飞星用力拭掉泪,“你,不是专为你妹妹准备的未婚夫么?我不喜不贞的男人。忘掉吧……什么一夜。”

“她可以不追究你私闯民宅,但是你惹她哭了,现在,去。”清寒默默地抱了怀里的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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