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徐然刚刚的动作唤醒了短暂的清明。
索都说了,“当年有幸遇见一天师,他说只要牢牢地控住你,便能称帝,你有帝王相,可惜一介女怎可有帝王相,你定是抢了我的气运。”
徐然见宁言不行,瞥见了不远还有一些药粉,抓起一把丢碗里,从一侧小心取来银,也没剂量直接加。
“朕是天,那是他们的光荣。”宁言依旧大言不惭。
“北郡的粮是我囤的,若是老东西真要把皇位给宁原,我便抢回来。”宁言说完,微微侧着耳朵等着宁晋溪的回应。
“皇妹,你忘了吗?朕可是你亲哥哥,你去,去,朕就能借你的命活了,晋国不能没有皇帝啊。”宁言忍住手掌传来的剧痛,继续古惑宁晋溪。
“父皇母后,何时苛责过你。”宁晋溪觉得宁言在胡说八。
但凡宁言再上前一步,便是封。
“那自然我的好哥哥,好妹妹倍受恩时,而我却一个不对便要被责骂开始。”
“宁言,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宁晋溪本不想问这个问题。
“我只是想活,我有什么错。”
“你生来弱,本就易夭折,父皇母后才对你严加教,生怕一时不察,你便没了,你竟然是如此想的,真是寒心。”宁晋溪说话时已经被气得发抖了。
“什么时候,呵……”宁言冷哼了一声。
“一个受的人,怎会知,你们可以肆意妄为,而我只能扮演一个人听话的二皇。”宁言觉得自己变成如今这样全要怪他人。
“借命?你命该如此,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孩,虎毒不,你真是一个恶,晋国在你手里迟早会灭国 。”宁晋溪还未发言,徐然便义愤填膺地怒骂着皇帝。
“皇妹,救我,救我。”说着又想摸索着爬过来,徐然一剑刺在宁言的手掌上,钉在地上,让宁言没办法到爬。
半响,宁晋溪才回应,“可这也不是你用婴孩炼丹的理由。”
宁晋溪见状只是微微皱眉,冷冷地看着宁言。
“我为何生来弱,难不问问你自己吗?你抢我的气运,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艰难?”宁言知自己在劫难逃。
宁言显然不信,“不可能,这是不传秘法你,你怎么会懂。”
早就失去了耐心,她也不是非要这个答案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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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晋溪与宁言只相差片刻生。
宁言听到此事更是激动,不顾自己的手还被钉在地上,猛地起,带起飞剑,徐然伸手接住,指向宁言。
“那你可知,起效用的本就不是用婴儿药引,而是名贵的药材加上银。”徐然剑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