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2/2)

唐诗无声地叹了气，自己还是赌错了，在防空里，她就应该杀了德米特。德米特已经没有再救的必要，她驾着大黑拉开了和首领的距离，抢在仪式开始之前，去解决那一堆萤虫。

首领显然动了怒，它知自己不是神，可一直有人类这样称呼它，供奉它，它也就当了真。

德米特却没有动，因为首领已经单独控制了他的神智。

“加蟲群。”首领了最后的通牒

“你说什么？”首领却听到了，不仅听到，大的躯还微颤了一。

这样的声音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靠得太近的启明军，已经被调离了这里，去挽救那些四奔逃的幸存者。

首领的异常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唐诗和石竹回过，看向德米特的方向。

德米特手中握着的，是那名启明军给他防的匕首。腕足压来之前，那把匕首刺了首领的里，德米特狠狠地划着手中的匕首，他的大脑已经混沌一片，只剩他给唐诗的回应。

“德米特，快逃。”被腕足牵制住的唐诗声吼。德米特和唐诗不一样，他没有受到过训练，意志力像普通孩童那么薄弱，几乎敌不过首领的一击，他会被迅速同化，成为蟲群的一员。

“你不是神。”有人在说，声音微弱又痛苦。

在重压之，德米特的双近乎血来。在他的后，那些奔逃的人们放缓了脚步，有人反应过来，急忙帮他拉住了那个成人。

这次不算轻易去死了，德米特不知自己能给首领造成多大的伤害，有可能只是微不足的一划伤，但他仍然握着匕首，在被压成一滩血之前，他一直都握着匕首。

“因为，不想活在过去了。”德米特认真地回答，他忍着痛站起，还是十岁的躯看起来异常渺小，他转面对着庞大的首领，像是一粒微不可察的灰尘。

“我说，你不是神！”他大喊着张开手臂，拉住一个要冲向腕足的失了智的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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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自己有多渺小吗？”首领伸开数十腕足，朝德米特倾轧而，几乎遮盖了德米特的光。

德米特仰着：“不，你无法迫我选择。”

“又和唐诗一样麻烦，既然不愿意主动投降，那好好受一神的威压吧。”首领说。

“很渺小，但脆弱的凡人之躯而有神的不可战胜。”德米特呢喃着，这是他从书上看来的话，他仰起看着倾压来的腕足举起了手，又重复了一遍。“我虽凡人，也可比肩神明！”

没有人能够在它的单独控制之，还能意识清晰地反驳自己。

乎它的意料。

“不要轻易去死。”“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