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2/2)

苏莉问起褚红云茶厂的况，包括如何经营、如何运转、如何盈利。细节跨越了整个龙渡镇。才知工作人员都是镇上的人，年纪有十八，上有六十，都是散工，旺季大家蜂拥而至，淡季则各回各家。鲜叶只能从隔镇采购。

“。”

苏莉歪着脑袋，朝褚红云那边鼓涌，碰着后停。

苏莉摇：“那还是你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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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咧着嘴笑。

她支两只手哐哐比划。

洗衣机似的筒机械，褚红云说师傅们很少用，他们都是经年炒茶的老手，对杀青机不屑一顾，虽然外形差不多，但香气之别，差之毫厘就是失之千里。

苏莉草草扫了一：“十几万的收算多吗？”

“再拆迁也是十几年的事了，兴衰有变是常。就工资来说，禾煜给的还算慷慨，就人来说，老爷年轻时候给了很多人恩惠，所以经验老的师傅愿意留在禾煜。还有一个重要的关键是，得会画饼。”

褚红云：“可以说没有收，但也正常，禾煜没有自己的茶园，能到这程度，全靠师傅们手艺。不过这样去不是办法，所以山苑的合作必须拿到。”

“真的？”

苏莉参观完毕，回去默默上网查询资料，才晓得机械中的门多复杂，小到刀片，大到结构，五八门，都有适的茶类。

苏莉提个不理解的地方：“不是很多地方都拆迁了吗，怎么大家还愿意打工。”

“嗯——还行吧。”

“你知自己什么时候最有魅力吗，就是这样毫不掩饰的分析的时候，破釜沉舟，劈风斩浪。”

褚红云调收支表报信息，将手机递给苏莉。表格清晰一目了然。

“真的。你不觉得吗。”

接来几天，苏莉日日外，溜达在镇上熟悉环境。她偶尔会跟着褚红云去茶厂，那里规模不大，机老旧，但环境整洁，拥有完整的生产链。

一月早茶极少，茶厂因此没人。有时看见几个师傅拿着褚红云打印好的图纸，或围坐商量，或捣鼓机，嘴里说着零件专词，苏莉一个也听不懂。但听多了，也知杀青机、烘机之类。

褚红云笑：“听着像是浒传里的好汉。”

“就是留住有能力的年轻员工。茶行业和其他行业最大的不同就是，没有领羊。哪怕几个叫得上名的企业发展不错，也只是占了一席之地，算不上大哥。曾经有外企来投资分羹，磨了二十多年，一窍不通，只能退市场。这况，把目标放在成为行业老大上，就是最遥不可及，又最有说法的饼。”

苏莉一知半解，将手机递回去，又问：“画饼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