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各业都是如此呢?”
临月想了想,他只说对了一半,她对所有人和事一向没有期待,所以新环境她一向适应得很快。
但她依旧难受,为什么?
“你知的,有些既定规则不能改变。”她不是制定规则的那个人。
郭艾圆打断,不赞同她的说法:“为什么要改变规则?玩转规则就已经很厉害了。尽我们知那些冠冕堂皇的东西就是说来唬人的,但偶尔错只要没人追究就什么也不是。”
许哲远并不是很明白她那个系一些所谓的规则,但江临月一直有自己的规则。换了个说法:“既然不能改变,那不如夹中求生存。”
临月抬看他:“怎么说?”
“有没有什么特别想的事儿?”许哲远之前就问过她这个问题,但现在看来似乎还是没有答案,他继续,“或者有没有特别不想的,厌恶的事。”
临月愣了片刻,神缓缓落定。
但她没有发言。
“那就尝试着走一条与他截然相反的路,排除掉这不可能,剩就一定是你喜又能好的事。”
临月琢磨着,截然相反的路……
不能害人,那就只能……救人了。
“好了,回去慢慢想吧,两年没见,能不能聊些轻松愉快的话题,你俩就像七老八十一样。”郭艾圆抱怨。
临月也笑自己最近多思。
“你这大学没白上,那会儿只知埋学习的人,现在竟然也会嘲笑别人了。”许哲远淡淡地吐这句话,隐隐有笑意。
郭艾圆也笑,想起那会儿自己莽撞不知事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还好这俩人不嫌弃。
几人又聊到中学的趣事,以及相熟同学的近况,话题一时不断,气氛也轻松许多。
八半那会儿他们吃的差不多,临月看了一手表,说要先走。
两人都说一块,临月却说不用,家里人来接她。
郭艾圆看着临月离开的背影,有些不解。
“我怎么觉她变了好多。”闷闷不乐,满腹心事。
许哲远替临月打圆场:“你不是也变了很多,她一直想得多,等这段迷茫期过了就好了。”
郭艾圆一脸心知肚明地看着他。
“你倒是知得多,你们私背着我没少联系吧。这都几年了你们到底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