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一边掏小梳,一边认真思考着:“不可能吧?我喜的人不能太小了,那简直是犯罪。”
他耐心地给林与安梳着发:“她最好有自己的理想和喜好,最好有一双看见我就会闪闪发光的睛,最好比我小一,让我可以一抱她,最好了解我的喜好和缺……最好永远不会离开我,永远我。”
“你们在门外说什么呢?你爸好饭了,快回来吃饭!今天吃咖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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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你居然不抓训练面对接来的学校赛,还在这里嚎叫着要谈恋!随便从你柜里的书一份不就好了吗?”林与安比了个中指,愤怒地瞪着伊卡洛,这时二人的亲缘关系就显现来了,她的棕短发蓬蓬地炸起来,如同炸的小狮。
林与安冷笑一声:“那你继续等吧,看是你的理想型先现,还是我先上橄榄球赛场。”
也许他的愿望早已实现了。
林与安推开门,笑得很坏很得意:“想和我抢咖喱?伊卡洛你还差得远呢。”
那当然不是一个关于啦啦队的愿望,没有任何一个运动员期望自己被认成一个想加油呐喊的观众,别对他的妹妹那样残忍。
“搁这许愿呢?”林与安踩着他的影走路,“和我说没用,你把这些张贴到学校公告栏,或者发到ins上,上会有你的理想型现。”
个妹妹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因为他们足够亲密的血缘,也许是因为他们足够看得透彼此。就像林与安知光开朗的伊卡洛会趴在妹妹的肩膀,呜咽着说:“她们本不是想和我谈恋,只是想和我上床!”一样,伊卡洛也知林与安会跑自己房间,躺在他的床上,对着他的橄榄球抚摸一遍又一遍,得如同在看自己的命中注定。
伊卡洛被踢了也不生气,笑嘻嘻地着林与安的发和脸,如同在给小猫咪顺般一字一句:“那不一样的呀,我要和喜的人谈恋。”
也许这也正是林与安能够容忍哥哥抱着她鬼哭狼嚎想谈一段恋的原因,因为哥哥也始终在用自己的方式照顾着她,他不会告诉她不橄榄球队员多么怨声载,他依然给她留一个来看训练的权利,但林与安知。
好吧,好吧。所以哥哥,也许我也能够理解你……林与安试图这样说服自己,但是失败了。在哥哥抱着她鬼哭狼嚎的不知第几次,她一脚踹向了他的膝盖。
“好耶!”伊卡洛开心地一把扯住林与安的书包带,就要往前跑,被林与安横来一脚绊倒在地。
林与安没好气地瞥他一:“不要要求太了,你喜的人不会还没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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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卡洛哈哈大笑:“那不对啊,那不是在骗我吗?我要刚刚好,不知我的喜好,但是就这样的。”
伊卡洛被绊倒了也不生气,躺在地上,看着林与安走去,忍不住再次笑声来,那逐渐变成他往日的开朗大笑,清澈的笑声回着,似乎能扫去所有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