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无心的人,怎会乖乖听话,受人摆布?”
柳齐卿撑着脸看他,眸中似是夹带着些笑意,细查却只是死寂静,“当然,他当然能找到这里,其实用不着他,你也能将我杀了,靳殇冗,你为何不杀我?”
“颜温尘在幻境中也没有和你疏远,你不知他是如何变成今天这样的?还是你真的觉得,我找人写的那个话本,只是胡编造的?”
柳齐卿嗤笑了声,“受人摆布,我可不记得过什么迫你的事,至于墨岑的那些神识,我没杀了他们就已经是顾及到你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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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殇冗沉默了一瞬,轻声笑了笑,“你再耽误去,当真以为,他找不到这里?”
柳齐卿随意坐好,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指尖,“说来也可笑,我自己都不知,我现在想些什么。”
柳齐卿笑弯了,“这未尝不是个好办法,可是我好像没什么机会了,倒是可惜。”
靳殇冗敛了敛眉,柳齐卿说的这些确实在他的意料之外。
靳殇冗转了转手指上的指环,“记得。”
里又陷一片寂静,柳齐卿不知是想起了什么,“靳殇冗,你只靳殇冗不好吗,无无心,怎会没有世世顺遂?”
“有了靳忱安的记忆的人,算不得是靳殇冗。”
靳殇冗也不同他争,“所以你打算杀了我,在一个?”
“幻境本就是作假的,自然是我的心意来,却又不止是我的心意,你可还记得,你用来敷衍我的那个异界的孤魂?”
“我说的不是那些。”
“那异界的孤魂占了你的,荒废朝政又自以为是,谢翎南是因你才的丞相,后来却死在那孤魂的剑,祈临渊是我的傀儡,可他兄不是,安定侯的独,也染上疾意识消沉。”
他离开幻境昏迷的那些日,曾看到墨岑死在北蛮境地,也看到了墨岑寻他时的天众生,谢翎南辅佐新帝,那所谓的祈临渊的兄,安定侯的独没朝堂,却也算潇洒,幻境中的颜温尘多变,他上一世虽不认识颜温尘,却曾在昏迷时看到颜温尘同他的人自在逍遥。
柳齐卿沉声笑了起来,“你可知,你死后,这天又发生了什么?”
齐卿动了动指尖,气缠绕,等散了之后,原本空着的地方,现了一把椅。
他说完也不给人接话的机会,就自顾自的说了去,“因为你还有事没明白,说是我捉你,不如说是我自投罗网,你在等我,不是吗?靳殇冗,若是你前世,我倒不敢说懂你,可如今,天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墨岑也不会。”
靳殇冗轻弯了弯,黑眸中却没什么波动,“是吗,那你觉得,我现在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