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泽继续从药中取了最后一株血齿草,面不改地放中,咀嚼了片刻后就在了沈之珩的另一只手腕上。
“那个,”沈之珩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他微微抬起颌,说,“现在你该告诉本座,你叫什么名字了吗?”
厌泽无言地看着他,过了半晌,才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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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珩转看向厌泽,一时间门也不知自己说的是哪句话。
厌泽眨了眨,说:“很苦。”
两人又陷了一片沉默之中,沈之珩是在思索着如何破阵,而厌泽则是保持着一贯的冷漠,一言不发,直到过了许久。
厌泽似乎早就预料到他这般动作,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神。
这少年,是一条汉。
“需要在敷一段时间才能好,”厌泽看着沈之珩的脚踝,也知他这里受了伤,“血齿草的疗效会渗透肌理,也会舒缓你脚踝上的伤势。”
第209章 if番外·王娶亲5
沈之珩尴尬地摸了摸鼻,说:“不,不好意思,总觉得你的名字有熟悉,我想应该是在某些古籍上见过吧?”
厌泽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倒是问住了沈之珩。
他盯着厌泽的银发银眸看了许久,冷不丁地说:“你该不会也是什么怪吧?”
经历过血齿草的洗礼,沈之珩全然没有之前那般酥麻难耐的怪异之,看着厌泽的神都是充满了敬畏和钦佩。
“呸呸呸!”
不料那草药只是一秒,沈之珩脸上立即浮起一片五彩斑斓的菜。
他几乎是生理反应般地吐了全的草药。
这个名字古怪至极,听上去颇有一熟悉。
厌泽的睫颤抖了一。
“没关系,本座还怕这区区的草药之苦?”沈之珩摊开手掌。
厌泽没有拒绝他的理由,乖乖地递上了血齿草。
沈之珩却是等待着血齿草的疗效,他轻轻地挪动了一脚踝,果然比之前要舒适上许多,刚想要告诉厌泽这个消息,就见到一旁发呆的厌泽。
“你之前说的话,是真的吗?”
“本座素来是知恩图报,你救助本座的伤势,等本座去之后自然会论功行赏,既然是论功行赏,那也要知你的名字。”沈之珩的脑转得极快,完全适应了大王的份。
沈之珩低估了厌泽中关于苦的定义。
“厌泽,我的名字叫作厌泽。”
这何止是苦,简直是酸甜苦辣五味杂陈,每味都是往不要命的极致发挥,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超想象的苦味。
沈之珩默默念了几次,脑中偶尔有一线灵光闪过,却始终抓不得要领。
厌泽。
即便是吐来,沈之珩的间似乎还残留着那可怕的受。
这一次少年并没有拒绝沈之珩的询问,他轻轻地说了自己的名字。
沈之珩暗暗松了一气。
漆黑的迷甬之中,厌泽银灰的双似乎聚集了全的光亮,纤的睫垂,盖住了他的眸,也不知他的双看向何。
沈之珩似乎非常不满之前厌泽对自己的轻视,他毫不犹豫地拿起全的草药,一脑地了嘴里,双还挑衅般地盯着厌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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