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拿你怎么办呢?看样......今天我和你是不能好好相了。”江聿知说着,指尖就在了南雪恩柔的肤上,在那里画了个小小的圈,像是对待什么艺术品似的,并不用什么力气,“虽然我很喜你和我说话时看着我对我笑的样,但其实......我也还有很多其他的偏好。既然你今天不愿意陪我多说些什么,那我们就来试试其他的吧?”
沉默之中,只有呼声最为明显,对于江聿知的提问,南雪恩始终置若罔闻。她这过于消极的态度很快就开始惹得江聿知不悦,以至于江聿知最终只能妥协似的叹了气,语气里满是轻飘飘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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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喜你现在的样。”江聿知看着南雪恩前渗着少许血的划痕,停动作时并没有抬起手,反而越发用力地掐住了南雪恩的,直到她抗拒地挣扎了起来,“你现在的样......能让我想到我们的未来。我非常期待。”
在这近乎放任的态度,破碎的息与呜咽声都显得如此弱。当锋利的指甲尖划破她本就被掐得泛红的肤一路向时,南雪恩尽力维持的平衡终于被全然打破。
她说着就屈起了手指,指尖抵住南雪恩已经被咬得翻起红的锁骨肤,直到的指甲尖再一次刺破了伤。
可江聿知并不知的是——今夜对于南雪恩来说已经够了。自从回到本家以来,夹在这些人中间的每一天对她而言都漫得难以理解,因此在这片刻的息中,南雪恩已经没有了任何想法。她的想法并不重要,她想问的那些问题甚至都无从问,一切挣扎都不会通向她想要的结果。
“怎么了?”可江聿知却好像听不到她的求饶和哭声,反而变本加厉地越发用力,直到南雪恩恢复了挣扎的反应,才迟迟松开了手,“还以为你是不怕疼才一反应都没有呢。雪恩,不要再这样一声音都没有了......我会很担心。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及被这绪继续拖远,就很突然地闷喊了一声——一切哽咽与息,都在这声小小的尖叫中戛然而止。
——无论她说什么,江聿知应该都是不会听的。想到这里,在疼痛与昏沉之间,南雪恩只能到一阵烈的恶心。
“痛......好痛,停一、请不......”她的声音在呜咽中断断续续,能不能吐清晰音节,全由江聿知手的力度决定。
江聿知已经松开了她的脖,以至于那闷喊后的哭声显得越发明显,在寂静的卧室中几乎成了唯一的存在。
她的语气幽幽柔柔的,倒当真和先前关心时的语气一般无二。可南雪恩看着她的脸,心底却只觉得两人间始终隔着一无法沟通的隔阂。
她已经不知自己是哪里在疼了,或不如说正是上的痛才让她有了一丝息的机会——此刻压倒的刺痛已经夺走了她绝大分的注意力,让她没有办法再自顾自去想那些早已经被抹去正解的问题。
而或许是好半晌都没能得到她的回答,等待之中江聿知最终轻轻叹了气,随后抬起手,看向自己染上了少许血丝的指甲尖。
在这尖锐的刺痛之,江聿知所说的话南雪恩几乎一个字也没有听清。她只是睁睁看着伤渗血、看着陷的划痕泛起血,咬着什么也不说。
双被固定着分开,泛着淡红的脆弱私毫无防备。南雪恩难以忍受地看着江聿知满不在乎的表,到对方又锋利的指甲尖已经嵌了她边最柔的地方,在她的私不断掐碾着,带来了无法忽视的痛。
南雪恩总是这样不在状态。她的飘忽不定、若即若离都让她显得像浮絮一样难以捉摸。如果只是第一次见面,这特质还可以说是引人的,但如今都到了这一步,江聿知不得不开始觉得南雪恩的心不在焉有些碍了。
因此在这恰恰好能够占据思想的痛之,南雪恩选择了忍耐与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