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背过手,弯腰:“不你要什么,我都全盘接受。”
江兮一僵,惊疑不定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季泠月怔怔瞧着面前的卷翘睫羽,鲛人面安然,光洁的额心手可及,她曾经在那里结一契约,刻一伤痕,而如今,这个受过伤害的妖怪却温顺地低了颅,将心所有付于她。
江兮来到赤瑚时,蓝汲似乎已经等待多时,满脸不耐地与后群臣说着什么,见到她来,那张布满翳的脸庞才浮一个笑容:“母后。”
“那可多了,”江兮冷不丁:“这么多年了,你为海皇,却仍未成家立业,你不急,我可着急啊。”
“我就知,”蓝汲摇了摇,轻松:“母后不必了,之前父皇离世,我为理应守孝百年,又继承皇位理海中各大小事务,自然顾不得儿女,但如今,族中安定,四海升平,这不,我后面这些家伙也日日促我立后,我听得都要耳茧了。正好,这次宴会百族来贺,借着这次机会,我会彻底解决这件事,再不让母后烦忧。”
柔的嘴堵住了蓝妩同样的位置,她微晃,站稳后意识托着女人的腰肢,睛也重新睁开,季泠月急躁地捧住她的脸,地她的,咙里发哼哼嗯嗯的息声,蓝妩忍不住轻笑一声,觉像是被小动又又咬一般,她放松来,轻轻着女人的后脑勺,启迎接她的攻城掠地。
蓝汲:“实不相瞒,今日宴会上,我将昭告百族立后一事,但因我之前并无侧妃,又无相已久的心上人,因此,我将从各族中挑选最为优秀的那个海族女儿成为我的皇后,而我的皇后,必将众望所归。”说着,他微微一笑,亲昵:“母后,这,你总能放心了吧?”
一吻终了,季泠月已经气吁吁地挂在蓝妩上,她掀开漉漉的睫,见蓝妩不怎么气,顿时不兴地咬了她的脸颊。
蓝妩噗嗤一笑:“逗你的。”
季泠月:“你,你是木脑袋!”
江兮怔了,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勉扯一抹笑容,开玩笑般埋怨:“我是说你,整日惹我生气,还叫我什么母后?”
她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直到蓝妩微微侧,疑惑地嗯了一声时,才忽然眨了,凑上去抱住了她的脖。
蓝汲微微蹙眉:“母后,有什么不妥吗?”
同心契又名婚契,季泠月一惊,抬声音:“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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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次有人说我木脑袋,”蓝妩思索:“结个兽契就这么兴的话,以后也不用结那什么同心契了吧。”
蓝汲哦了声,饶有兴趣:“我哪里惹母后生气了?”
周围的侍女一拥而上,为她整理仪容,佩珠冠,江兮却一恶寒,定定瞧着他:“母后?”
蓝妩错愕地捂住脸,委屈:“嘛?你这么激动才不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