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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今问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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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小心输了,她就留一个惨败的自己在那里,站起来再说一次。

“‘她’曾倒在这里,也许永远不会爬起来。”

束?

为什么到痛苦的是她,被指责的也是她。

“我就是会害怕,会痛,会恨,我就是忘不掉也过不去,不仅如此,我还会自欺欺人在别人提起时不屑一顾,就算是在夜里生闷气或者偷偷掉泪也。”

她不够

为什么指责她的是她自己。

她就算穿着一样的衣服,以相同的姿势躺在相同的地方,也不会有任何她不准许的戏码上演。

究竟朝哪里走才算是向前。

她走铁笼,筒军靴一踩上白骨,发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直到从受力崩裂开,断了,碎了。

她无需顾忌留在这里的什么。

“……”

“如果真的结束了,她——不,我,我为什么还会恨呢?”

“我就是这样啊!”

好像任何一个优秀的、堪为表率的女人,都该就此向前,仿佛遭狗咬了一已然痊愈似的。

能死的都死净了,她也曾经将一切掩埋得毫无痕迹。

“想起来的时候,就再宣一次,又怎么样呢?我,也得到。”

“‘我’的未来,还有很。”

“直到她走这里。”

而那些在今天都距离她很遥远了。

“我不需要是一个……固定的样。”

如她所说。

她应该遭受审判,她应该被指控懦弱,因为她始终没有向前走,或许她尝试了,但她依旧没有向前走。

可是她到极限了。

那些混的“我”和“她”,隔了时间线,就永远不会重合。

顾泽站在远看她。

“她该记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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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倒在铁笼正中间的位置。

这也不受她控制。

“她经历了一场惨败,在无数次的胜利中横空落,将记录分成前后两端,才显得尤为刻骨铭心。”

“我需要你见证。”

“我以为你至少需要我些什么。”

她会一直赢去。

“没有结束吧。”

“阿煜。”

她想不开?

——她会一直赢去。

“我的恨意究竟指向谁!”

她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以一个堪称愚蠢的动作,朝他歪笑。

她害怕失败,害怕死亡。

为什么会这样。

“我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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