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如白珉这般善于钻营之人自是不敢得罪柳泸烟的。
乎他意料的是,至德陛并未将白菱直接赏赐给他,反而开征求白菱本人的想法。这让柳泸烟不得不庆幸自己方才掩饰得很好,至少这位天狐族的人在收回目光时,似乎并未对他的不满。只是,这刚刚产生的好当然不足以支撑白菱主动对他投怀送抱。而白珉那只秃狐狸又向来吝啬至极,绝无可能主动将这位人送给他的。
别看人人都夸赞他不日便能成仙,柳泸烟自己清楚,他已经卡在如今的修为多年,再不得。总归是有些事他还不曾悟透,天竟然给予了他如此残酷的惩罚,让他距离化龙仅一步之遥,可是却永远也无法跨越这门槛。在挣扎了无数年徒劳无功后,柳泸烟将视线放在其他的旁门左上。都说调和最是增益修为,那么,同怀玉女玄功的天狐嫡系女双修,是不是更加有效呢?
冷又粘稠的视线粘在白菱上,就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蛇沿着她的小游走向上,渐渐将她完全缠绕一般令人窒息。她小心翼翼地循着目光看去,只看到了柳泸烟柔和的笑容,那挣不脱的窒息在他抚的神中消散不见了。
远的蛟妖笑容未变,只是底闪过的幽绿中还带着未曾全然掩盖住的贪婪和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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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蛇,便是化龙也改变不了他们重的本。柳泸烟向来喜广收天人。白珉也曾多次将狐族的适龄人相赠于他,自然知他对天狐族嫡系一脉的狐女早已觊觎多时。只是天狐族本就嗣艰难,嫡系的女向来只会被送中,成为一代又一代的侍。
“白族莫不是昏了?何时竟有送的礼还要收回的理。”斜侧里刺一声音,带着冷的嘶嘶笑声,让大殿的温度都生生冷了来。
“三护法教训的是,是臣一时糊涂了。”白珉不得不心的厌恶之奉承着。单是看到柳泸烟直勾勾盯着白菱的目光,和其中不加掩饰的玩味神,白珉就能猜到他心中在打着什么主意。
正当柳泸烟思考着如何一石二鸟,将劫人一事嫁祸旁人的时候,白菱开了
白珉一向谙以稀为贵的理。
柳泸烟眯起细的眸,开始仔细盘算着待这群狐族女郎回到青丘之前,究竟在何动手劫她们的飞舟才足以避人耳目了。
非如此,怎么可能成为他们一族的独门秘术呢。”白珉听不对,地笑着打岔,“臣已知自己胆大妄为,竟然狂妄到越俎代庖涉您的后家事,实在该罚。不过这几位舞姬也只是遵照臣的命令办事罢了,陛既然不喜,臣便将她们领走吧”
柳泸烟修为虽,但向来不问世事,一心修炼。此番是因他在夺位时恰好帮了至德陛的大忙,这才得了能与地支阁平起平坐的第三护法的位置。历任妖王座均有四大护法,如今至德陛御极十余载,却只分封了第三、四护法两人。故而柳泸烟几乎已是一人之万人之上的地位。可他的蛇族在妖中也只是居于中,第三护法的地位再,其实权比之掌一族的族仍是十分有限,是以白珉自然不愿松。况且,先前的妖王们也大多得意于能拥有这天底最难得的人,怎么可能拱手相让,赐予旁人呢?是以这么多年来柳泸烟只能从旁觊觎。不曾想妖族中竟然现了妖王至德这样的怪人,倒让他窥得了一线机会。
原来是妖族第三护法柳泸烟。
白菱心一颤,慌忙收回目光。
所谓“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柳泸烟便是一条得多年的蛟。别看他的外表柔而又斯文,实则却是整个大殿中最为年的人,更有传言他大概不过几年就可历劫成仙了,纵使白珉如今已是族中唯一的八尾狐妖,也不愿轻易得罪于他。
品鉴着前女的貌,又想到她那玄妙的双修功法将能带给他的至尊极乐,柳泸烟觉得自己一贯冰冷的变得火,迫不及待地伸细的了有些涸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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