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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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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蝴蝶在过去时空后扇动的每一翅膀会带来怎样的变化。

于是,他重新爬了起来,并且找到了新的思路。这一次,他成功了,他发现如果要改变过去,或许不应该只是改变谢如渐和他楚灵崖的过去,还应该从其他边的人着手。

他笑了,带着满脸的血痕,那些涸的血迹卡在他的皱纹里,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倒在街狼狈不堪的老狗。他明明曾经是那样一个明朗的青年,但他的神里再一次放光来,他说:“值得。”

原来过了那么久还是会心痛如绞,还是会无法承受!

不停的实验、不停的穿梭,不停的掉陷阱之中挣扎着爬来。他在数不清的日里如此接近谢如渐,又离他如此之遥远。他看着他大,看着他被诬陷,看着他受苦,看着过去的自己现,看着他们相识、相知、相,看着自己一次次失去他!

他在漫的岁月里再也不复从前的模样,他变得形佝偻,满白发,脸上布满皱纹,他在一次次的实验中几乎迷失自己,想不起来曾经的他们是怎样走过那短短的一年半,他生了心,有了梦魇,几乎杀死他自己,救了他的还是谢如渐。

于是,他改变了曲小荷的过去,让她没有死在那些围攻她的修士手里,让她变成了不人不鬼的存在,并且告诉了她谢如渐的存在。这改变使得婴儿楚灵崖以一个不正常的方式生,他失去了自己的睛——他本来应该会继承华的鬼族之,然而这使得谢如渐将自己的观玄之送给了他,这样一来,若年后,谢如渐就失去了与风炼同归于尽的筹码,一切的重担都压在了他楚灵崖一个人的上。

楚灵崖不知多少次觉得自己要撑不去了,他像一孤独的困兽,在布满荆棘的坑中独自舐伤,仍然不忘了明天还要继续尝试。在漫的岁月里,他的实验一有了展,他找到了好几太初乾坤镜的力量,找到了瞒过天的方式,然而改变过去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就像他写的那些程序,只有当跑起来的那一刻,你才会知到底有多少BUG,而当你解决了前的BUG,一次又可能现新的BUG。

真的是不可更改的吗?他问自己,难所有一切都是徒劳?

他又问:“值得吗?”

不停的调校,不停的实验,不停的看着过去的他们走过这样那样的人生,只有每一次的结局总是一样的。

他回答:“不……不放。”

他还是那么年轻,只是脸上带着愁容。

他在恍惚中,看到年轻时候的谢如渐来到他边,蹲他。

他说:“放手吧,灵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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