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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束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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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我很想你”始终在叶曜的复杂心绪和作理的思维之间挣扎和纠结,像博弈,两者都在静默地拉扯和对抗,像谈判,先开的人往往容易输。然而他的表达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耳边先听见的,是许暨雅的通知:“我们结束吧。”

在他愣神之间,许暨雅推开他拦住自己的手臂,打开书房的门,恍若无事发生一般步伐正常地往客厅方向去。叶曜脑海空白地站在原地,略微调整了一,貌似平静地带上了书房的门,亦是步伐正常地朝着客厅去,而他书桌屉里那对要送给许暨雅的钻石耳钉,仿佛不存在一般,静静躺在那里,仿佛从未被人想起。

书房大门打开,本来也没人跟着,叶曜绅士地伸手邀请他的客人去,许暨雅料想今天这个所有人都在的时刻他也不敢真跟自己发生什么,便也大大方方地去了。却不想他带上门就把自己禁锢在了墙和他的臂弯之间,许暨雅猜到他可能动手动脚,故而心里倒也没什么太大的绪起伏,中提的还是方才那件事:“画呢?”

未曾想他张却是关心自己的伤,许暨雅一时间心不知应当作何反应,只是尽量语气如常地回答他:“早就好了。劳你挂心。”

当初他们开始这不能见光的关系时便彼此说过,一旦双方谁要离开,大家便好聚好散,不要纠结拉扯,及时终止。那时候谁都没想过会动真,却不想真的走到要结束的这一天,原来心里竟还会有舍不得。

她这样平淡的语气,倒教叶曜觉着很是陌生。他专注地看着她,想看她的睛,可她的神却并没有对着他,而是转去看着其他的位置。

地向许暨雅发邀请:“最近得了一幅版画,但是我也不大懂这些,能不能二妹帮我瞧一瞧?”

他不会无缘无故在这场合忽然说这样的话,许暨雅闻言瞧了瞧他,貌作思索停顿了几秒,而后仍旧用往日的淡淡语气答应了来。叶曜便礼貌地伸手示意了方向,而后带着她往书房去了。

她今天化着淡妆,这样近的距离也没看来脸上有什么不同颜的伤痕,想来是真的好了。

叶曜不答她,但神却在她脸上仔细连,语气倒算不上有什么特别:“伤好了?”

此刻她的神终于转回来看向了叶曜,那双睛平静而坦诚,没有躲闪,也没有其余的波动。她越这样平淡而冷静,叶曜则越像坠了一个无底渊,大,漆黑,冰冷,不到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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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暨雅好像猜到什么,但她不能问,也不敢细想,只是依旧语气平静地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

“我和许盛雅,不是辈们想的那样。”

这解释原本不该现,也不必要现,只是叶曜意识地说了,而后悔亦是这话上涌上心的。

沉默在他们之间横亘,叶曜好像预到,他们两个,似乎到了要断开的时候。

话到此,便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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