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为田舍郎 第514节(2/3)

“当了天后你便换了一副脸孔，各路王师还在为陛平叛，你便算计着借刀杀人，潼关之战你令朔方军临阵逃脱，让安西军独自面对叛军。”

“回归都城后，你丝毫不念安西军为你平定叛，反而敌意甚，为了削除安西军，你不惜暗中许以掠城三日为酬，借异族回纥之兵引狼室，为的仅仅是灭掉我，呵呵，当天的视自己治民之命为草芥，竟将其当成羊牲畜献予异族番，鲜廉寡耻之嘴脸，怎为天？你连人都不。”

听到顾青说得如此赤

话说得非常难听，李家父闻言气得浑直颤，脸更是时青时白，大殿只听到父二人急促的息声。

“不仅如此，你还自以为明地算计人心，平衡朝局，今日打压这个，明日拉拢那个，朝局确实是平衡了，可整个朝堂却被你得乌烟瘴气，朝臣人人自危，谄上邀媚谓为朝堂风气，你却洋洋自得，自以为创了盛世又掌握了人心，十足的昏君。”

“从今日起，大唐安封闭闱，天事悉由奏院裁决，各地州县奏疏事宜不再经过闱，亦不再经天之手，臣既为尚书令，理当替陛置天事，二位便安心在后幸妃，生儿育女安享天吧。”

父二人没反驳，他们无话可反驳。顾青说的是实话，每个字都是实话，只是非常难听，真实往往是残酷且难看的。

李隆基脸顿时铁青，鼻孔张大，使劲着气，然而在顾青的锋芒之，这位四十余年的太平天竟也不敢反驳斥责。

“祸患其实早已埋伏笔，因为你在位的后二十余年膨胀自满了，不可一世了，创了盛世便纵享乐了，你疏远了贤臣，亲信小人，李林甫，杨国忠，这些祸国之人欺上瞒，将你哄得心怒放，却对天百姓盘剥凌，而你，沉浸于满朝文武歌功颂德之中不可自……”

“开元盛世，千古以来从未有过的大好局面，上至三皇，至千年以后，开元盛世是历史上唯一的一抹亮，太上皇陛，大好盛世，为何一夜之间分崩离析？仅仅是因为安禄山造反么？”

李隆基铁青着脸冷笑：“说了这么多，其实不过言饰其非，你的目的不过是推翻我们，自己当皇帝而已，何必假惺惺借以大义之名？事已至此，你何妨坦率一些，索直言登基称制，我父在你掌握之中，也不敢不从。”

顾青有些疲倦地了眉心，叹：“臣本是微末之民，不过是蜀州山村的农，少年时的我连饭都吃不饱，得了意外的际遇来安为官，本也只想个盛世小吏，每天悠悠闲闲混混日，懒散度过一生……”

无视气得快昏厥的李隆基，顾青的目光又望向李亨，冷笑：“至于陛你，更是连太上皇都不如，太上皇执政前期至少也算是一位励图治的明君，而陛你，即位之初便自私自利，为了让自己顺利登基，你派遣使臣来我大营，许各好，以求我支持你登基称帝。”

李隆基气极大笑：“好好，可算说实话了，顾青，你挟天以令诸侯的意图今日倒是不再隐瞒了。”

顾青也笑了：“你若非要这么说，那么……好，我便挟天以令诸侯了。”

“顾青，尔……欺人太甚！朕纵败了，也是当朝天，士可杀不可辱，你怎可如此折辱朕？”李亨浑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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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盯着他们，顾青叹：“天已经被你们父玩坏了，而你们却不自知，你们还沉浸在盛世的梦里，永远不知天其实有多糟糕了，仍躲在闱里玩着人心权术，二位，天民或许需要皇帝，但绝不需要你们这样的皇帝。”

认前二十年确有明君气象，若太上皇一直能保持如此，臣何必行此大逆之事？安安分分在天脚个小官，当个富家翁不轻松吗？”

顾青冷笑：“二位在上，怕是很多年没听过如此难听的实话了吧？实话虽然难听，但每个字都是真实的，我若哪句话说得不对，你们可以反驳。”

“可是，当我看到那些被圈占了土地不得不沦为民的百姓，看到那些为了活去不得不卖为的农，我不得不思考，余生要不要为这些可怜的人些什么……”

顾青直视着李隆基的睛，缓缓：“我说过很多次，天仍是天，太上皇仍是太上皇，但是从今以后，你们便在后纵享乐，天事，臣愿为两位陛分忧，既然你们不为天，我便以臣礼躬行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