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比于这些汹涌的快,更的刺激才是真正的折磨。
裴谢榆忍住牙齿的意,唯有更加卖力地扫她的腔当替代。
“舒……服,哼嗯……”
那些暴躁的绪仿佛被成一团,全都伴随着与一次次的缠和一次次的抛到了外。
……
被那张绞住的裴谢榆也没闲来,维持着原本的节奏,一一着她的,每捣一,从夏七双间来的就越猛烈,各意义上的。
比如,带有他个人标记的Omega颈圈。
她被男人折起了抱在怀里,分开双粉,里着他的大,一边一边被。
完全就是一副被大到失禁的模样。
“哦哦……哈啊……”
“哦哦~……里面,里面啊……”
着大的,拧成一朵盛开的。
而那截诱人的脖颈就在他嘴边。
“啊啊啊……警官,不……”
——————
夏七呆呆地看着被掀起的桶盖,上面隐约映了她现在的状况——
这次是终于要结束了。
在烈的快,郁的香味从夏七的后颈飘散来,刺激着裴谢榆的神经。
艳红的斜斜旋转着,绞绞一圈又一圈的褶皱,的像带着温度的擀面杖,毫无怜惜地沿着她的甬一碾而过,借助黏腻的将她层层迭迭的媚压在了一起。
这里很适合佩一漂亮的小东西。
夏七颤抖着,两间控制不住地些许。透明的、微黄的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本分不清哪些是,哪些是。
在滋落在桶的同时,大的也淋在了男的上,沿着两颗卵落,打了茂密的草丛。
憋闷许久终于排来的舒畅,还有的生腔被的快一同袭来,仿佛一场铺天盖地的洪将她淹没。
夏七已经到只会胡,即使她灵魂都飞躯壳外了,也不忘夹着心,害怕漏些许再遭受男人的惩罚。
待那淅淅沥沥的声彻底平息,裴谢榆抱着怀里的人在淋浴冲洗一遍,随后将她抵在墙上,扯过巾折迭几盖在了她的后颈。
位地磨过表面狰狞的条条凸起,再慢慢恢复原状。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裴谢榆将心中的破坏在巾上发来,卡她生腔的也终于有了恢复的迹象。
从他开始动作,夏七嘴里的叫就没停过。
哗啦哗啦——
裴谢榆垂双眸盯着夏七的后颈,那里被巾得一片通红。
来了!炖好了!一顿也不会太远~
裴谢榆吐掉嘴里有些破烂的巾,第一次在这几天有了思绪清明的觉。
裴谢榆低,住她因失神探来的尖啧啧品尝着,不忘摆动腰,给予她持续的快乐:“舒服么?”
他伸手抚了上去,留恋地着她形状优的脖颈。
待到她彻底翻过去,被男人提起膝弯,以小孩把的姿势对着桶,她像是终于得到了赦免,痛快地了来。
他低去,一边往她心里送着,一边咔嚓咔嚓地啃咬巾,像饥饿隐忍的野兽,用力得仿佛要穿透那层保护,把归属的印记镌刻在她后颈上,将她据为己有。
而牢牢卡在的也岿然不动,随着女的旋转,在那狭小的生腔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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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埋在她的生腔,在她翻时,翘起的几乎是抵在她的腔了半圈,重重挤压着她本就脆弱的膀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