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戲子畫扇(2/2)

“知了，阿天帶上劍，隨我們一門，芳草留在府中。”

兩人走到大廳，鳳允之表顯然是不開心的，對於她袖手旁觀這件事。

回府後，沒有爹爹回家的消息，看來他今日一樣在東宮中過夜。

“這世上可憐人那麼多，你要怎麼幫？”

他連連點頭，越說越激動“好看！好看，我第一次看到那麼好看的戲，以前都以為唱戲只是咿咿呀呀，沒想到真的親臨現場才知其中的妙！”

“現在天晚了，次帶你看戲再介紹畫扇姑娘給你認識，走吧。”

突然間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笑著的臉僵了片刻，直到鳳別雲笑著他的頭“姊姊次看戲在帶上你。”

“芳草，去看看阿天回來了嗎，如果回來了就讓他過來大廳，沒有就去叫五個護院過來。”

“以前夜晚街上的乞丐更多，自從有了民居才減少些。”

鳳允之抖了一，像是回魂一般。

鳳別雲轉頭看向鳳允之，只見他還沉浸在方才戲中，她拍了鳳允之的肩膀“走了，該回去了，不然爹會擔心。”

陰暗的街上，有一處院亮著燈，許多著襤褸的人在等著佈施。

鳳別雲站起，理了理袍。

外頭有人傳話“風公，畫扇姑娘有請。”

鳳別雲笑“好看嗎？”

“我知你愧疚於害死母親這件事，可逝者以逝，你不應該愧疚，讓你歉的人已經不再了，你若想贖罪，就更因該抬頭人，背負起母親的寄望。

“知我為什麼不幫他們嗎？”

“爹爹常跟我說，如果一個人自甘墮落，即便是金山銀山也救不了他，若是奮發向上，那即便是陷淤泥只要有個契機就能自個爬來。”

很快，阿天來了大廳“小，阿天已將東西送給太了。”

“你說，乞丐那麼多你要如何幫？即便你幫了一個乞丐，那剩的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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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麻煩轉告畫扇姑娘，風某家中有事，次在敘。”

聽娘說，當初母親母親本就不好，生我後就病厭厭的，之後有了你，更加虛弱，是母親讓大夫瞞著父親才得以生你，母親臨死前父親氣的差點掐死你，是母親保了你，為你取了個名字允之。”

“不行。”說完鳳別雲繼續閉目養神。

最終，虞姬自剃為整場戲了結束。

鳳別雲指著那塊牌坊“民居”。

鳳允之搖頭。

她拉著鳳允之的手，走在離丞相府不到三條街的大路上。

“是，小的告退。”

“這是爹爹多次上諫才有的成果，民居不是收容乞丐的地方，而是給他們工作，讓願意改過自新的人重新人。”

這才是他本來該有的樣，鳳別雲想。

畫扇厲害之處在於演什麼像什麼，鳳別雲最愛看畫扇唱的戲，儘同一個戲看了不十次，她依然喜歡。

鳳別雲看他中的失望。

鳳別雲特地挑了一條治安較亂的街回去，馬車上鳳允之掀開窗簾窺視著外面，鳳允之最終忍不住了“姊姊，我們幫幫他們可好？”

晚上的街，鳳別雲與鳳允之換上了的衣服，與夜合在一塊。

鳳允之雙亮了起來，如同天上星宿一般“謝謝姊姊。”